“所以林知微用的养鬼术就是用自身血气当引子,像正常女人十月怀胎那样把人生下来?”
公孙嫦跟苏黎趴在一起写案件报告,一旁的孟寻陪着她们唠嗑顺便了解这个案子的始末,闻言发出感慨的喟叹,对这种闻所未闻的邪术深觉钦佩。
这他妈是连人家重入轮回的机会都给剥夺了呀。
那小鬼洗魂之后忘却前尘,既能投胎,必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这得多倒霉才会投胎成这对夫妻的孩子。
胎死腹中就算了,死后灵魂不得安息,硬是被林知微用邪术供养生了下来。
它犯下杀孽,是再不可能投胎成人了。
说到这里,苏黎想到重点:“查到是谁教林知微的这个方法没?这术法太阴损,禁是没用的,得彻底毁掉才行。”
“帮她用这个邪术的方士销声匿迹半点线索都没有,估计是悬案了。”
苏黎奇怪:“林知微描述长相,按图索骥都不行?”
孟寻答:“她说不记得了。”
“也许是对方有这方面的戒备,给林知微下了禁制。”公孙嫦有理有据地分析道,“玄门手段千变万化,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苏黎停下写报告的笔,整整齐齐地叠好收起。
“那这个人还挺谨慎的。不过呢,这种情况下对方越是想隐藏,就越是能激发人把ta找出来的干劲。”
公孙嫦笑着问:“你有办法?”
“……大概?”
苏黎不确定地回答,主要是她对自己的画技没什么信心。
于是季元白收到苏黎堪称抽象派代表作的素描可疑地沉默了许久,他揉揉眉心:“你确定对方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