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是凝胶状的,一抹就化开。
裴洛仔仔细细涂了两三回,才安心地放开:“好啦,这样很快就会好了。”
林时景的右手放在桌上,他正要收回时,裴洛又看见了两个齿痕。
她觉得那齿痕莫名的熟悉,林时景适时提醒她:“你咬的。”
裴洛鼓起一张包子脸看着他,眨了眨眼,“那,那你还生气吗?”
小姑娘想求原谅啊。
林时景微微一笑,“还有一点生气,你想让我彻底消气吗?”
“想。”
……
清晨曦光透进屋中,薄薄的纱幔遮不住亮光。
裴洛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揉着额头艰难起身。
绿芙在外面听见动静,赶忙进来:“姑娘醒了,难不难受?”
“头疼。”
头一阵阵地疼,裴洛难受得不想说话。
纵使勉强喝了解酒汤,也不能立即见效。
“我昨夜没有喝解酒汤吗?”
她上次吃醉仙果醉倒,喝了解酒汤,一夜醒来也不会这么难受,所以昨日她才敢喝那桃花酒……
“姑娘喝了一碗,只是那桃花酒后劲大,姑娘这才如此难受。姑娘下次可不能再这么任性了,昨日奴婢怎么拦你你都不听,见你灌了那么多酒,奴婢都吓到了,也难怪公子会……”
“他怎么了?”裴洛茫然地看向绿芙。
绿芙一怔,“姑娘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