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高耸的石碑屹立在前,上书“涿光山”三个大字,身后是万丈悬崖,隔着飞瀑能将外面的世界看的真真切切,外面却看不见瀑布内的别有洞天。这崖上视野开阔,巨大的松柏屹立在两侧,郁郁葱葱,空中的云层仿佛触手可及。
两人猝不及防被飞瀑淋了一身水,湿地透透的,那船夫穿着蓑衣嘿嘿一笑,“两位小公子,山主在如是殿等着两位。”
说完这话,船夫操纵着小舟掉头跃下飞瀑,居然在空中飞了一段,悠悠地飞入水面,落水无声。
竟是一叶飞舟!
“这要是多几个人,这舟也渡不过来啊,岂不是得排队排到明年去哈哈。”苏夜抹去脸上水珠,扭头一看,大表哥全身干爽,竟是自己运用灵力蒸干了衣衫。
“唉,钟续你给我也整干了呗!”
钟续不理他,往前走。
“别啊,大表哥!别不理我啊。”
“……”这时候知道叫表哥了?
“我要是得了伤寒,病了,麻烦的不还是你吗?万一姨父传书问我近况,那我不得如实说呀……”
就知道拿父亲威胁他!
钟续气的牙痒,父亲对自己教育严格,却倍加宠爱苏夜,要什么给什么。流连花街柳巷这种伤风败俗的行为也只是睁一眼闭一眼,从未追责。
钟续停下脚步,扯出了个很勉强的笑,“你自己不学无术,最基本的术法都不会,干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