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水的功夫,他还琢磨着拐了这条狗,张老哥会不会跟自个绝交?不会,要不再喂点酒,兴许黑子就不走嘞~
关有寿砸了砸嘴,怪心疼的,喝一口就少一口呢。
边回味着美酒的余韵,边打着坏主意的关有寿,他的目光一个不经意地瞟到仓房,突然双眼一亮。
匆匆洗了一把,闻闻了自己身上的气味,好像是消了酒味,关有寿倒回到东屋取出一个包裹皮,去了仓房。
从地上摸出一把钥匙,他打开了门,一眼瞟见墙上挂着的那把大弓,嘴角抽了抽,他爹该不是一直老眼昏花吧?
他哪知道他的小闺女早以他的名义,狡猾地拍着小胸口一个劲儿的说明只有使用权,她爹打着了猎物会孝敬一半。
他爹可不要太高兴!
下了地下室,都不用等他点灯,包裹皮内两块“鸟蛋”发出幽幽的亮光,关有寿拍了一下脑门。
这糟心闺女!
昨晚歇下,一时也忘了把这两玩意儿从柜子里取出试试,这下子他立即站在台阶上解开包裹皮。
“嘶!”
关有寿吸了口冷气,就是不知道传说中的夜明珠是不是如此,点上墙壁上的油灯,小心翼翼地给包好。
被这一惊,等他下了台阶站在地面上,看到又被堆了傻狍子、黄羊子、野兔野鸡,还有五坛20斤装的酒坛。
关有寿觉得他的心脏承受能力老强悍的。
这要是换个人,看到墙角一堆毛乎乎的玩意儿,可不得吓晕过去?熊孩子!坏丫头!总有天她爹会被她给活活吓死!
关有寿往木架上放好包裹皮,重新上去端着油灯放在下面的台阶上,抓起野物,看着上面的箭痕,暗暗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