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就咱们仨,没人听到。”
“鸟儿听到。”
关平安活动了活动双手,“说不说?”
逗过妹妹,关天佑见好就收,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近……“很简单。爷他和咱奶是啥人?”
“小气吧啦。”
“对!你再笨想想。”
齐景年差点笑出声。
“想不出。”关平安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儿,“我能猜到你有撒些到老头的酒葫芦,其他就猜不出。”
就那酒葫芦还是她孝敬的,想想就亏死。
“你是猜对了他舍不得请外人喝酒。”关天佑很是郑重其事地翘了翘大拇指,“可咱奶那人。”
“嗯?”
“昨儿个老姑向你要了罐肉酱。”关天佑不悦地抿了抿嘴唇,“没隔多久,它后来就出现在老院。”
关平安朝他安慰地笑了笑,“咱不气,就一小罐头瓶。咱就当看在姑父他们对咱家好的份上。”
“我过去时大梅姐正好在偷吃肉酱被我逮着。我也没说破,趁着她慌里慌张往上面撒了一些。”
“颜色不对。”
那是你没偷吃过。“我就见着好几次大梅姐偷吃完了用小勺子给抹平,吃多了还搅拌两下显得多。”
那她岂不是以前还吃过人家口水?
“咱奶是啥人?好东西,是绝对舍不得给外人尝一口。可被大梅姐找着,她就会跟她娘说。”
“大娘就是个嘴馋的。她不敢跟咱奶说,可她会跟她儿子提。昨天那边不是奠基是喜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