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一进入里屋,在梅大义开箱去药水之时,关有寿就在合上的推拉门上一转那个把手。
这一对爷俩躲在里面,取出配置好的溶剂,在炎热的大白天又是点煤油灯又是端火盆的,一瞅就是没干啥好事儿。
可关键就是有人支持。
瞅瞅得了自家男人暗示的叶秀荷。
她第一时间立马就端起针线笸箩,独自一人去往堂屋。想想她又系上围兜出了堂屋,在前院东转西逛的。
要是她娘有幸见到这一幕,一定会为自己的老姑娘骄傲不已。这纯粹是活脱脱的当年为夫的她。
关有寿是不幸的,但他也是最幸运的。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就如此刻一一显现的字语,里面的一行行语句就包含着梅老对他这个小弟子的关怀与保护。
既然梅大义已知关玉莲的事情,这次关有寿没在隐瞒与他,他是看完张纸就递给梅大义一张。
与他预料的一致。
对于孩子,先生也选择了隐瞒。
俩人就这么蹲在地上,默默无言地看完几张信纸的背面,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眼,吁出一口气来。
“义叔,先生还是很护着我的。”
“这不是应该的。”
关有寿咧嘴无声地欢笑。
他能说没有所谓的应不应该?那位表姑是表姑,那位表少爷是表少爷。先生从来就没欠他什么。
根据信上所描述,在妹妹玉莲的身世上到底还是从夏致远口中得出她还有一位兄长在东北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