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秀荷无语地白了眼自家男人:你咋不去天桥底下耍把戏?鸡毛掸子是这样用的?给你闺女扫灰尘呢?
“以后还敢不敢?!”
“爹爹,我再也不敢了。我以为我给家里拍了电报,你们不会担心。是我错了,我不该让俩爷爷担心。”
还没归来,就是见到电报岂能不担心?心里石头可算落地的关有寿又换了闺女的另一条腿抽。
“还有呢?”
“爷爷们都瘦了,我知道错了。爷爷,义爷爷,以后没你们同意,我哪也不去就在家陪你们哈。”
“哼!”关有寿重重地冷哼一声,停了手,将鸡毛掸子放到梅老腿上,“爹,你也来抽几下出口气。”
梅老:“……”别以为他不知真抽了臭丫头,你回去该被你媳妇掐!“还是想吃了饭,晚上再说。”
臭丫头!
倒是挺会挑时间!
“啥味儿?娘你快带妹妹去擦一把。”关天佑说着率先一步拿走梅老腿上的鸡毛掸子放回原地插好。
至于那位藏了戒尺的?见事算过了,齐景年也出了客厅去接赶过来救场的张嫂,她手上的行李袋。
“打了啊?”
齐景年摇了摇头。这事原本就不是关关的错,他就听他关世叔私底下提过关关说了月底就回来。
现在可不是就是月底?就推迟一个月时间已经算是阿米豆腐。他还担心这天气越来越冷,万一半路上冻着该咋整。
当然。
错肯定是有错的。
回头还得哄哄她,给她讲讲身边有人可以使唤的利端。比如排队购票,比如一日三餐有人安排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