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人回答留了半头猪,立马就有人竖起大拇指,“哎呀,这日子过得真好,来年一年的油水都有了。”
过了小年夜到了次日,关家大厨房的烟囱就没停过冒烟。室内寒风肆虐,雪花飘舞;室内却暖意融融,犹如春天。
一大清早,齐景年与关天佑俩人就将磨好的五十斤掺了苞米碴子的大黄米倒入两个缸,开始添水和面。
这活就需要力气大。
可惜这个家力气最大的某人每到了此时永远会被摈弃在外。用关天佑的话来说,活面儿就是男人干的。
等活好的面用盖帘盖上,上面捂上被子醒面,这俩人已经满头大汗。而关平安也烀好了红小豆的豆馅。
吃过午饭,缸内的面已经发好,豆馅也早已拌了糖,除了上班的叶秀荷,闲在家的关有寿就主动带他们仨开始行动。
关平安也不戳穿她老子就是喜欢边唠家常边包豆包这份热闹。每年他包的最丑,压根送不出去当礼的那种。
其实包粘豆包简单不?
看似就是将豆馅包在面团子里面团成个圆,下面垫上片苞米皮子就能上锅蒸熟。但要换不会包的新手?
别说,还真不简单。咱不说很容易弄得满手都是面子,就是包的保证个个都大小不一外形美观就要练些时候。
“馅放多点,大点小点无关紧要。”
攥馅的关平安表示懂。
五十斤掺了苞米碴子的大黄米面醒好,加上餐桌上一脸盘的豆馅,量还是蛮惊人的,够捏成各型各异的粘豆包。
“闺女,爹咋觉得你老嫌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