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年摇头。
关平安只好作罢。要她说,肯定是先进水葫芦底儿泡一泡才好,要是泡的过程再运行着心法?
效果更好!可惜,看他的意思已经喝过一杯神仙水,就不想在大白天进入小葫芦。“明晚还要去吗?”
按理来说,昨晚已经熬了一个通宵,今晚肯定是不用再去特曼教授那边,就是不知明晚还要不要去。
“要的。”齐景年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不过不用通宵了。教授后天有课,今天已经布置给了不少作业。”
关平安都不知该不该白他一眼,没好气地推了推他,“快上去躺下睡一会儿,你说你这么拼命干嘛呢。”
“是啊,干嘛呢。”齐景年笑笑,顺着她的力道走到床前,“其实昨晚熬通宵应该就是教授有意为之。”
“考验?”
“有这个意思,另一方面也是眼看假期结束,来个最后疯狂。来,你也躺下来陪我睡一会儿。”
“好。”
齐景年往里挪了挪,“我就知道你昨晚肯定没睡踏实,被我猜中了。其实你男人我真不累,精神特好。”
那你咋不说打哈欠就是人在疲倦时大脑神经支配的一种生理反应?“我信。快闭上眼睛,有啥话等睡醒就再说。”
“脑袋。”
关平安好笑看了他一眼,边侧躺下来将脑袋枕在他胳膊上。她也不想伸手轻拍着他了,直接将手放在他眼睛上。
拉拉好被子的齐景年顿时闷笑出声,伸手拿下她的手,到底还是先闭上了双眼,也如她所愿打算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