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手上有人命和奸·淫官司的人不恕,两个犯过这两罪的乡长小腿肚紧张地抽筋,面色惨白的跌坐在地。
明溪看了那两人一眼,抬起手轻挥。
两个亲兵当即拔出腰间佩刀,走向两人。
长而深的刀痕自两人的额头中央向下蔓延,一路来到胸口的位置。胸口处衣衫破裂,汩汩鲜血往外冒。
滚烫的血溅满临近两人的乡长们一身,他们吓得两瓣嘴唇直哆嗦。
生与死,就在一息之间。
明溪轻笑一声:“可见他们也知这两桩罪天地不容,却还是仗着一点子权力肆意妄为。”
听着她的笑声,乡长们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拱手附和道:“将军所言极是。”
明溪严肃道:“除开上述两罪,并不意味着尔等其余罪一笔勾销。尔等所犯之罪,本将会派亲兵亲自问询乡民。”
“本将要人问询,不是要定你们的罪,而是要让你们头顶悬着把剑,时刻警醒着你们。”
她不可能杀光所有犯罪的乡长,除了有些罪罪不至死外,还有其他原因。
一是他们对各乡情况熟悉,接下她要做的事还需要他们;二是她没有那么多的下属去接手各乡,就算有,上手也要一段时间;第三则是怕逼急了,他们狗急跳墙。
像这样敲山震虎、杀鸡儆猴就很好。
明溪语气转缓:“只要各位日后改过自新,本将向你们保证,悬在你们头顶的利刃永不落下。”
经历一场死里逃生,乡长们不顾被汗水浸湿,提裳便拜。
到这个地步,他们还有什么可坚持的?
椅子上的郎君虽小,玩弄权势却是有一套,一步一步击碎他们的防线,迫使他们甘愿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