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明烦闷地瞪了牧呈一眼，心想还不是被这哭声闹得。

桑林哭得双眼通红，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生怜：“牧先生，楚导，当初我试杜怜这个角色的时候您们是非常认可我的，怎么能说换人就换人呢？”

桑林收到消息之后，立马就赶来了剧组，从见到楚司明就开始哽咽着哭，令向来严苛的楚大导演都有些招架不住。

楚司明推脱自己只是个导演，便又将总投资兼制片兼主演的牧呈搬了出来。

可没想到牧呈这个臭小子也不知道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见到桑林之后愣是一个字没说，就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哭。

就这么看了足有半小时，牧呈才松了松领口，施恩般开了口：“当初我还不知道你和贺扉有这层关系，老孟推荐你的时候我还当你是个自强不息的小白花——”

桑林紧张地抽噎了一声。

“但没想到老孟这么坑我，什么人都往我这儿塞，胆子还真是肥了，”牧呈站了起来，散漫地伸了个懒腰，“行了，把眼泪收一收吧，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男人的表情看似漫不经心，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那种眼神里其实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

听到牧呈拍板，楚司明也利索地站了起来，他烟瘾犯了，想立马找个空旷的地方纾解一下。

桑林把心一横，还想开口，但牧呈和楚司明一个比一个走得快，连一个眼神都不想再给他。

这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