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青悠只朝她笑了笑,并未对她直接出手,只不过嘴上的话又暗搓搓坑她一把,“映如郡主养在深宫中,都有本事在宫外培植一股精锐势力,想来这些年也花费了不少钱,安宁郡主肯定不比她差。映如郡主有皇后娘娘当靠山,安宁郡主有太后撑腰,两家底蕴肯定都差不多。据说国舅府上回损失惨重,金银珠宝与古玩字画及其他贵重物品,加起来不少于三百万两,想来赵家也不穷。今天我也不狮子大开口了,赵家交来贰佰壹拾万两白银,我还你们一个活蹦乱跳的安宁郡主。”
这还不是狮子大开口?
她这行为和讹诈有何区别?
天泽国库估摸着不足八百万两银子,她倒一口要走两百万两,胃口可真大呀。
皇上此时也眯起了双眼,只不过,他很快舒心了。
见太后眼珠子凸起,不再吭声,蓝青悠面无表情的与她对视,故意激她:“怎么,安宁郡主这条命不值这么多钱啊?”
太后嘴唇哆嗦,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安宁郡主这些年吃着皇室的,用着皇室的,住着皇室的宫殿,穿着绫罗绸缎,花了皇家多少钱,需要现在算一笔账吗?另外,她借着您太后的名和自己的郡主头衔,应该没少给赵家扒拉钱财,贰佰壹拾万两白银都拿不出?”
这话问得太后哑口无言,根本不敢回答。
蓝青悠再度投了个鄙夷的眼神给她们,双手插兜,姿态散漫慵懒,笑靥如花:“太后,我虽然开口要了这笔钱,但你放心好了,我对金银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们蓝家穷得只剩下钱了。这笔钱呢,用来上缴国库,为天泽黎民百姓谋福祉吧,我也托安宁郡主的福,在天泽换个好一点的名声。”
她的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太后若是不答应,日后在天泽将再无颜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