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她这一脉还会因此再继续没落,但也可以沉下心来,静待下一次时机。
如今可好了,她是上了贼船,就别想下来了。
所以说,君绋最坑的地方不是他的不靠谱,而是平时挺正常,可一旦遇见和那位未来主母有关的事,就会各种不正常。
可坑死她了,君绫想要吐血。
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君绫深吸了一口气,尽力安抚君绋。
“元仙子本就是家主的未婚妻,若是家主有意,待元仙子出关,属下便为你们操持婚礼可好?”
就算元蓁是个祸水,君绫也认了。
只要她能让君绋别再像现在这样突然发起疯来就不管不顾,她认了。
但君绋却突然哀哀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晚了,晚了,什么都晚了。”
“嗯?什么晚了?”君绫更加莫名其妙。
反正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家主突然醒悟了。
君绋放声大哭,就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一样,“阿蓁走了,她离开我了,她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每一次你离开我时,都是这般的决绝?
难不成,我就真的不值得你有一丝丝的留恋?
“走了?”君绫的声音陡然拔高,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