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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都数不过来了。

元蓁这个从最穷的剑修到最富的丹修,也就是跨度比别人稍大了一点而已,其实不稀奇。

姜郎中听了,连连点头,笑道:“这么说,你们那个世界,还挺包容开放。”

“也可以这么说。”元蓁说了句大实话,“这牛不喝水,总不能强按头?”

修仙这回事不比别的,最重要的就是心性。

如果做师傅的强行安排弟子的道路,让弟子道心蒙垢生障,岂不是毁了徒弟一辈子?

师徒如父子,像元蓁这样的,都是很小的时候就被自家师尊抱回去养了。

做师尊的,小到哄吃哄睡,大到问道筑基,一点一滴简直就是手把手引导的。

可以说,除了没有那点世俗此在意的血缘关系,说是亲父子一点都不夸张。

除了极少数性子极端偏执自私的,哪个做爹娘的会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心,毁了孩子一辈子的?

说到这里,阿莲举爪抢镜,“怎么没有?我家娘子的父母,可不就是为了自家的私心,毁了娘子一辈子?”

一提到这方面,阿莲就忍不住替辛景和小紫夫人这对无良夫妻对号入座,可见她心里有多少不平了。

“所以我才说,除了极少数自私偏执的嘛。”

元蓁表示,作为一个与人命打交道的医师,她说话一向很严谨的。

阿莲鼓着脸颊“哼”了一声,两只前爪交叠,嗫动着三瓣嘴,把下巴磕在了前爪上。

“好了,好了,阿薇这辈子该受的罪已经受完了,日后自该否极泰来,你也别老提她这些伤心事了,多往前看看。”

元蓁捏了捏她软软垂下来的两只兔耳朵,柔声哄她,“吃了丹药之后,就赶紧运功炼化了药性。这样才能早日恢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