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着憋屈,所以她对君绋也就格外恼怒。
“君绋就是个疯子,被他盯上,我们要小心一点。”海澜直接就给君拂下了定论。
但洛芜却觉得,君绋说不定会成为她们的助力。
她问海澜,“你确定他因阿蓁而失去了家主之位,如今对阿蓁怀着的不是怨恨?”
海澜:“……不确定。”
人心这回事,谁又能够确定呢?
“既然如此,咱们干脆请他出来好了。”
“请他出来?”海澜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乐意。
但她转念一想:既然不能确定君绋来北山是为了找元蓁报仇的,还是为了和元蓁再续前缘的,叫他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也好。”海澜点了点头,“等明日咱们还分头行动,待我把他引到僻静处,直接喊他出来。”
想来君绋此人曾居高位,又骤然跌落,还这么沉不住气,骨子里必然增添几分愤世嫉俗,表现在外就是更加高傲。
对付这种人,直接使激将法,比什么都管用。
——
等到第二天,两人按照约定好的,出门之后再次分道扬镳。
而海澜只要有了目标,一向十分沉得住气。
因而,她还是像昨天一样,仔细打探与元蓁有关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