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递员现在都不叫她名字了,反正也认识了。

减慢速度,邮递员猛地一刹车,他继续坐在自行车上,然后转过身,从包袱里拿出两份报纸,再从包袱的最深处掏出一封信,“人民日报,参考消息,还有楚酒酒的信,你们家来信挺频繁啊,我记得上一封刚送给你没多久,这一封又马上来了。”

楚酒酒:“叔叔,你记错啦,上一封都是好多天以前的事了,都半个月了呢!”

邮递员:“……”

半个月就算好多天?别人写信每月才一封,有的联络不多,好几个月才写一封问候一下,摇了摇头,邮递员骑车又走了。楚酒酒把报纸夹在胳膊下面,她一边看信封,一边走回到院子里。

好厚啊,比上回厚了两倍,楚酒酒摸着信封,感觉里面的东西不像是信纸,难道是钱,太爷爷把钱放信封里一起寄来了?

楚酒酒有点好奇,她伸着脖子往外看了看,楚绍刚走半个小时,等他回来还要好几个钟头呢,楚酒酒觉得自己等不了了,而且楚绍不会介意她先看信的。

自己把自己劝说成功,楚酒酒开心的跑到屋子里,找到剪刀,小心翼翼的把信封裁开。

她立起信封,往桌上一倒,除了一叠已经折好的信纸外,数十张花花绿绿的纸张一起掉落了下来,跟天女散花一样,纷纷扬扬的掉在八仙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