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死病中惊坐起,连忙把主精神体丢到水上澈也那,试图看看诸伏景光又给他折腾什么幺蛾子。

“……水上澈也什么情况下哭?”江户川乱步表情奇怪地重复这个问题,“是发生了什么吗?”

“哦哦,你是说凉宫和树他们谈话过程没告诉你,然后回来的时候发现饭菜纹丝不动,那两人走了,水上澈也眼眶通红疑似哭过?”

江户川乱步眨了眨眼睛:“景光,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诸伏景光站在厨房,小声地说:“凉宫和树欺负他?”

“……”江户川乱步噎了一瞬,他语重心长地道,“景光,你对水上澈也的滤镜实在是太重啦!这样是不好的!”

“虽然凉宫和树他们并不算是什么好人,但就凭他们半斤八两的武力值,水上澈也怎么也不可能被欺负啊。”江户川乱步道,“更何况他们其实早就对事情心照不宣,说谈话也只是走个流程。”

“依我看啊,水上澈也估计就是吃了那些辣的东西,纯粹被辣的,你可以再去看看他们有没有偷溜出去买吃的。”

诸伏景光挂掉电话,又去检查了一遍食物,还是毫无发现。

“乱步先生应该不会出错啊。”他喃喃道,有些纠结,“可水上先生究竟得吃了多少辣的才能那么久没缓过来?”

“果然还是因为其他原因哭了!”诸伏景光自我肯定地道,他叹了口气,“所以说该怎么帮水上先生恢复好心情呢?”

偷听中的凉宫和树:……他不是,他没有。

哭是不可能哭的,除了在灰原涉壳子里,靠清凉油放飞自我一点,他连鳄鱼的眼泪都挤不出来。

江户川乱步不愧是江户川乱步,如果不是世界意识开挂,他估计开局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