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约知道一些。”孟少渊道,“似乎是沈醉安的侄女。”
程夕白:“沈家?”
“据我所知,他们沈家可从未出过什么医修,他这侄女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孟少渊摇摇头,沈醉安保密工作做得好,他所查到的线索也很有限。
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当时上门的时候,似乎见过世伯您的爱徒。”
程夕白愣了:“傅生寒?”
孟少渊点点头:“没错。”
程夕白的脸色沉下来:“好了,我知道了。”
孟少渊走后,他立即让人将傅生寒叫来。
傅生寒进了房间,恭敬地朝程夕白行礼:“师父。”
程夕白直接喝道:“你可知错!”
傅生寒顿了顿,才道:“弟子不知。”
程夕白冷笑道:“最近总不见你人影,你既不来擂台赛,还有人看见你同沈醉安他们往来,你还说你不知?”
傅生寒面色不改:“弟子一直专心备战宗门大比,磨练剑意,不敢有丝毫懈怠,也未曾与其他人有什么往来,许是哪位师弟看错了。”
程夕白皱眉看着他:“果真?”
“是。”
程夕白冷笑:“可沧玄剑宗孟掌门说,曾见你在沈家出现过,还与沈家人关系亲密,你怎么不同为师说?”
傅生寒淡淡道:“弟子当初与叶归垣意外流落城茔,救了几个人,当时也不知他们的身份,后来我受了伤,就暂时去了沈家休养。因不是什么大事,所以便没有告诉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