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门派自然也不会帮他们叫冤,毕竟太初剑宗的名额少了,自己门派不就多了吗?
程夕白气得半死,但他也没办法。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输了就是输了,怨不得别人。
剑修是最讲究这个的,因此,程夕白再气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不过,他也有出气的法子。
他来到傅生寒的房间,傅生寒浑身是血地趴在床上,背上全是鞭痕,自从宗门大比失利后,只要程夕白不爽,就会找借口对傅生寒用刑。
蕴着灵力的鞭子狠狠地抽在傅生寒的脊背上,用力的程度,仿佛想要将他那根天生剑骨给打碎。
傅生寒的自愈速度根本赶不上受伤的速度,往往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然而程夕白却没有一点怜悯。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傅生寒,冷冷道:“你可知错?”
傅生寒的身体动了动,缓缓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站起来,没有辩解,没有求饶,只是很平淡地说道:“弟子不知。”
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因为他知道,他这么说一定会惹怒程夕白,然后又是一顿鞭刑。
可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程夕白并没有打他,而是淡淡道:“既然不知道,那你就老老实实待在门派里反省,兰因秘境你也不要去了。”
傅生寒霍然抬头:“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