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活着便是原罪?
原来,他们的死都是因为我?
好脏……
傅生寒呼吸颤抖地看着自己掌心的鲜血,表情逐渐痛苦茫然。他的身世,所流淌的鲜血,乃至每一口呼吸,都让他觉得自己是如此肮脏!
清明的神府,像是生出了一团黑雾,继而疯狂席卷,仿佛要将他的魂灵也染黑。
阵法微微一闪,傅生寒又吐了一口血,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血泊中,鲜红的血液,映照着他的挣扎和痛苦。
靳彦露出满意的微笑。
正在此时,夏侯笙却回来了,一字一顿道:“禀告主人,没有抓住慕千狐。”
靳彦的好心情蒙上了一层阴影:“罢了,区区一个慕千狐成不了什么事,——你去给他将灵枢戴上。”
夏侯笙:“是。”
他接过灵枢,慢慢踏进阵法,朝着傅生寒靠近。
-
纸鹤已经送出去好长时间了,但是并没有得到傅生寒的回应。
沈瑶舟越发不安,握着同心佩下意识摩挲。
她想起最后一次见傅生寒,他说一定会回来找她,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flag。
就在她满心焦躁的时候,楚九意却突然跑进来。
“老大!老大!”
她立刻站起来:“怎么了?”
楚九意道:“沈家大门外晕倒了一个受了重伤的男人,他说要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