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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堵车。”骆城云耸耸肩表示无奈。

骆城云惹他生气不是一两回了,今天的迟到还算好的,严子鑫的忍耐力在骆城云的磨炼下直线上升,他只是摆了张臭脸,接受了这个解释。

严子鑫把烟掐了,对他说:“上车。”

车内挂了个平安符,很老土的款式,严子鑫俯身给他寄安全带的时候,大红色穗子蹭着他脸颊,严子鑫皮肤白,丝缕红线挂在他耳边如同血线一般,红得触目惊心。

从骆城云这个角度看去,低头沉默的严子鑫看着有几分乖巧。

车内配饰大多是极简风,这个红得耀眼的平安符和整辆车的风格显得格格不入,不用猜也知道,能让严子鑫如此重视并且把其挂在最显眼处的东西,肯定是白月光送的。

夏孟璟也送过严子鑫一个汽车靠枕,上面的十字绣是他花了半个月亲手绣的,不出意外的话,现在还在后备箱堆着。

只要是白月光送的,随手买的小玩意儿都能让严子鑫如视珍宝,而夏孟璟就算花再多心思准备的礼物,严子鑫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什么东西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人。

“我警告你,等会儿到了时昭面前,不许说那些有的没的,听见了没有?”严子鑫边开车边威胁道。

骆城云用食指拨弄了几下穗子,慢悠悠道:“看你表现。”

严子鑫:“什么意思?”

骆城云指间收紧,拽住了手里的红线:“没人教过你吗?有求于人的时候往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只要待会儿你能让我满意,我自然会照你说的做。”

严子鑫看得心疼:“行行行知道了。啧,你松开,别给我搞坏了。”

骆城云嗤笑,嘲弄地瞥了他一眼。

进电梯的时候严子鑫原想搂着骆城云的腰,罪恶的小手在后面试了又试,还是没敢伸过去。

骆城云透过电梯镜面中瞧见了他的动作,好心出声劝诫:“你这手刚好不久吧,又想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