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时珩和你的匹配度,可比夏孟璟的高。”
“可……一开始不是说好用夏孟璟的吗?”时昭挣扎道。
严子鑫听见夏孟璟三个字就有着本能的畏惧,他已经不愿再和骆城云对上,试图说服时昭:“在医院躺着的时珩连动都不能动,你在怕什么?”
“时珩要是醒了,不会放过咱们的。”时昭苍白的脸此刻带了丝血色,整个人往后蜷缩。
这么多年来,他在时珩面前连抬头仰望的勇气都没有,他不敢想象,如果时珩知道了他的做法,那将是怎样的后果。
时昭对于时珩的恐惧是从小生成的。
最初他还有和时珩比较的心思,认为只要他乖,只要他足够听话,赢得更多人的喜爱,时珩便算不了什么。
可他亲眼看见他妈妈在时珩面前跪下,说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求时珩放过他。
时昭装作懵懂无知把这件事捅到了父亲那里,本以为能让时珩得到教训,结果时珩的地位比他想象的还要牢靠,父亲根本不当一回事,还让他安分点,别惹时珩生气。
从那时候他便知道了,他和时珩,从一出生起,就注定地位悬殊。
严子鑫冷笑,下了定论:“他醒不过来。”
时昭被严子鑫的话带偏,不可避免地幻想起时珩不在后的日子,陷入魔怔:“好,我都听你的。”
时珩车祸住院,骆城云和时氏的合作案暂时被搁置,如今时珩昏迷的消息还被压着,就是为了不让时氏陷入混乱。
所有人都期待时珩早日清醒。
除了严子鑫和时昭。
严子鑫买通了时珩身边的护士,让她把时珩的药给换了,今晚,会派人入侵医院的监控系统,制造十分钟空挡,趁此机会拔了时珩身上的呼吸管。
只要时珩一死,拿到他的肾也就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