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幅长相,迷惑了不少人。
他刚想开口,便察觉心脏一阵抽痛,按压着胸口,有气无力道:“赶紧滚。”
“说得轻巧,到时候还不是拐弯抹角求我回来。”赵柏轩似乎把这当做骆城云欲擒故纵的把戏,丝毫不上当。
“啪。”清脆的破裂声。
骆城云随手抄起个花瓶丢在他脚边,陶瓷碎片洒满一地。
赵柏轩被吓了一跳,退后两步,抖了抖裤腿上的残渣,怒骂道:“你这个疯子。”
骆城云一个眼神扫过去,赵柏轩略有迟疑。
今天的王鹤,怎么看起来怪吓人的?
“容珩是我的人,不许欺负他。”赵柏轩意有所指。
情绪平息后,感受痛楚消失,骆城云的手搭在柜子的酒瓶上,淡淡地看着他,只要赵柏轩敢多废话一句,这瓶酒,下一秒就会砸在他身上。
惹不起发疯的骆城云,赵柏轩晦气地踢开脚边碎片,转身走得潇洒。
管家上来劝诫他:“夫人,您可千万不能激动,身体要紧啊。”
“别叫我夫人。”骆城云一阵恶寒。
管家眼里有些同情,看来夫人被刺激得连这个称号都不愿听见,他改口道:“是,鹤先生。”
王鹤的病根是从娘胎里带来的,这么多年也不见好,只能时刻提醒自己情绪不能激动,逐渐转变成后期无欲无求的模样。
他辛辛苦苦坚持这么多年,因为赵柏轩带回来的金丝雀屡次破功,最终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骆城云头疼,又是一堆糟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