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宝宝语出惊人:“呜……我梦见你死了,爸爸。”
这倒霉孩子。
“你爸我活得好好的。”骆城云语气生硬。
“呜呼。”哭着哭着,熊孩子睡着了,剩下被闹醒的骆城云大半夜的,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
第二天一早,屋外的门铃声急促响亮,门外的人显然没什么耐心,按门铃没反应便开始砸门,声音巨大,震得人不得安宁。
“爸爸。”团子挣扎着在睡梦中踢了他两脚。
“你继续睡,我去看看。”骆城云哑着声绕过他下床,随手披了件外套就去开门。
门外的人是房东,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小波浪卷,富态的身躯,用一只戴着大金镯子的手指到骆城云面前:“你,你你你,打你电话不接,今天倒是舍得开门了?我告诉你,这个月房租再不交,立马给我滚蛋。”
原来是来收租。
骆城云问她:“房租多少?”
房东的骂战喋喋不休:“别揣着明白装糊涂,连一千八的房租都交不起,赶紧带着你的那小拖油瓶给老娘滚……”
他从微信列表里找到房东的名字,输了个数字,手机支持面部支付,他不免将手机拿远一些。
这引发起房东的误会:“你拍什么呢?欠租还有理了?我告诉你,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都得把拖欠老娘的租金交上,别他妈自拍了,拍拍拍,你以为自己很帅吗?”
“转你了。”骆城云将手机的转账记录怼到她脸前。
房东顿时哑口无言,像见鬼似的看着他:“早这样不就好了?浪费老娘口舌。”
“你再不点收款我可撤回了。”骆城云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