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事?”敖云行最近连做梦都是火红的狐狸尾巴在他眼前晃悠,想念骆城云的尾巴毛快要魔怔,为了戒瘾,强迫着自己不再靠近地牢,谁知道骆城云的举动让他这些天的坚持前功尽弃。
“属下不知,但狐狸说有很重要的事,一定要见到殿下。”
敖云行别扭着去了。
既然他有事,那就见见吧,不是他想见狐狸,是狐狸吵着闹着要见他,这性质完全不一样。
“何事要见我?”敖云行站在骆城云面前,不悦地问。
翻脸比翻书还快。
摸了他之后,还想全身而退?
呵。
骆城云一脸平静地开始卖惨:“伤口疼得厉害,你看看是不是发炎了。”
自从那日沐浴泡了水后,伤口有了轻微的感染,伤势越发严峻,开始泛白,周围高高肿起,被戴着的铁链磨得通红,看着惨兮兮的。
敖云行果然心疼,眉间紧锁:“怎会如此严重?”
他转头吩咐身边之人取来上等的伤药,要替骆城云治疗伤口。
药到后,手铐被暂时取下,敖云行低头帮他上药,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他,蓬松的狐狸尾巴兴致不高地一下下拍在他腿侧,骆城云问他:“为何近日都不来了?”
小狐狸委屈地问自己为什么不来看他。
敖云行动作一顿,心慌地为自己找借口:“近日忙。”
“我一叫你就不忙了?”骆城云半点不信他的鬼话,继续用尾巴拍他,放缓了声音问道,“你为何对我如此之好?”
当然是因为你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