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月前进来的。”
骆城云仔细跟他分析其中逻辑:“你看,如果今天我不来,时珩照样会去泡药浴,也同样会遇见那个侍者,所以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好像,也是?”
“况且我过来不是害你,反而救了你。”骆城云继续和他摆事实论证,“要不是我,时珩说不定晕在半路上都没人发现。”
“这么说我还应该谢谢你不成?”
“不应该吗?”
“应该。”
赵凯的逻辑完全被他带进了沟里,骆城云趁着他没反应过来时,顺口问道:“那么,你告诉我,时珩的房号是多少?”
“417……”说完后,赵凯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你要干吗?”
“总归不会干违法的事。”
当天夜里,还没等到骆城云找个什么合适的理由去他房里偶遇,就在吧台的角落见到了独自一人喝闷酒的时珩。
周围空无一人,时珩沉默着往杯里倒酒,没开灯,只留下头顶的一串小夜灯。
骆城云坐到他身旁:“喝酒呢?”
时珩看也没看他一眼,下意识感到烦躁:“怎么又是你。”
“好歹我今天也算救了你,连请我喝杯酒都舍不得?”骆城云问。
时珩将剩下的半瓶酒推到他面前:“喝。”
听他的语气,已带了三分醉意,骆城云并未着急倒酒,而是和他挑起话题闲聊着:“一个人喝闷酒,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