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许久,白白依旧不为所动。
骆城云搬来椅子,单手将猫从柜顶抓了下来,摸了摸一手灰。
他强忍嫌弃,将猫带回了卧室,用毛巾将它身上的毛擦了一遍后,气得白白疯狂舔毛。
他以前从未想过和什么奇怪的东西同床共枕,如今却强掳小猫咪上床,单手摁着它的脖子:“不许动,睡觉。”
要真放任白白待在外面,肯定大半夜的又跑到柜子顶上待着,猫怎么可能像人一样乖乖躺在床上。
与其如此,还不如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
被大手扼住猫脖子的白白又气又恼,低头嗷呜一口咬在了骆城云手上。
接收到对方危险的视线,白白放轻了力道,没敢用力,只是用牙不重不轻地啃了两口,见骆城云丝毫不为所动,被强行制服的小猫咪哪儿也去不了,武力也无法施展,认命般地抬起猫爪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或许看不见就不会有悲伤。
一人一猫别扭的姿势下,反倒是猫先睡着,睡着后的白白褪去了身上的尖锐,毛茸茸的小脑袋抵着他的手,不得不承认,安静的小猫咪看起来总会让人心软几分。
骆城云替它盖好被子,无声说了句:“晚安。”
昨日睡前他就有种隐隐的预感,果然第二天一早,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白珩出现在他怀里。
两人猝不及防如此亲密的居然让刚清醒的白珩愣在原地,耳后的温度迅速蔓延到面上。
骆城云故作头疼:“回来以后那猫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非得黏着我,看来昨晚它趁我睡着的时候偷跑上了床。”
“是、是吗。”白珩结巴道。
骆城云也很苦恼,他松开对方,神色坦荡:“你不会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