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侯您也不用这样,该高兴就高兴,不用这般客气。”
“何况陛下也没说什么,立后之事哪能就这么仓促定下的。”
其他小臣附和,“说得有道理。”
白闻万般无奈,双手交付在后,仰头对天长叹了一声,想着陛下那一眼。
“你们这些小臣不懂的,”摇头,“不懂的……”
他们哪能知晓,陛下他今日上早朝就是专门为此事而来的,就是冲他孙女来的!
白闻心中郁结,期盼陛下能转变心意,莫要夺了他白家唯一的女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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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闻之前所求并未得到应允,还被萧琨玉嫌吵打发走了。
白纤因为见着了祖父,如吃了一颗定心丸,也不再感到慌乱,即刻想回府。
这是好事,虽然可能要等待一阵,但白纤想着她应该很快就能回府了。
外头已经开始盛传宁安侯府嫡孙女即将为后的事情,但尚在宫中的白纤并不知晓此事。
这几日,经过一病后,白纤被宫里人照顾得很好,气色看上去甚至比待在府中还要好上几分,睡眠也好了不少。
许是这宫里条件好,每样每件看着赏心悦目,御膳也合她口味,加上暖气充裕,待在里头,身子始终保持着暖和,让人舒适。
这日,吃完早膳的白纤不一会给进来的宫女带去了南禄阁。
萧琨玉在里面,坐在御案前,动作散漫作着画。
他好似总是这般姿态,仿若这世间能让他提起兴致的只有心头上那位女子。
御案上那画作已零散铺了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