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你盗去无任何作用,朕那多的是,你当时应当一把火烧了那南禄阁。”
说着,睨他一眼。
“这样,朕也许会生气,把你杀了。”
“……”
白纤待在马车里头,听闻外面有动静,便掀了帷裳去瞧瞧。
怎料看到如此惨的一面。
也没想到,那盗画的男子竟给萧琨玉抓住了。
毕竟画失窃了多少天,那贼也就跑了多少天。
不过这番折腾看着实属有些闹心,白纤看那盗贼年纪还小,似处弱冠之年。
他们是怎么做到忍心下手的。
白纤不太理解,虽明白盗窃实属该罚,但是也不该这么对待。
他们宁安府也从未这般惩罚过人,上上下下和和谐谐有说有笑,眼前场景显然超出了白纤的为人处世观。
多说无益,萧琨玉也不想细数他犯下的罪行。
原本不想理会,这些琐事交给下边人处理就行,但萧琨玉没想到,贺易行会与白纤扯上关系。
而前世记忆力里还未出现贺易行此人。
萧琨玉视线移到马车上,正与往这边看来的白纤对视上。
白纤像被捉了现行,急急忙忙放下了帷裳。
怎料不多时,外头传来侍卫的声音,“白纤小姐,陛下让您下来。”
白纤犹豫一会,便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白纤脸上带些许疑惑,慢步子走了过去。
现场氛围却突然安静了下来,白纤中途还因此停了一会。
观察着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一路走走停停,白纤终于走到了萧琨玉的身旁,只是还不想离他这么近,留了大概几步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