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侧面拍的，看不清两人的神色，但如此亲密的举动，绝无可能是借位拍摄。

许秘书叩响总裁办公室的门，抬头便看见林右臣面色漆黑如锅底，突然后悔自己这时候来敲门。

但来都来了，文件也需要签字，他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办公室。

他把文件摊开送到林右臣面前，说道：“林总，这是公司下个季度品牌代言人的文件，之前定好了是苏念晴，这是拟好的合同，请您过目。”

本来他对这份文件的签署十拿九稳，毕竟苏妃娘娘已经登堂入室直逼后位了。

但现在，他心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下午林总回公司时脸色就不好看，刚刚的会议上还把公关部总监狠狠批了一顿。

他敢拿文件过来，是会议结束后他提了一句夫人中午来过，林总周身的低气压才散去不少。

谁知道短短半个小时又出了什么幺蛾子，林总周身的气压比刚才还低。

许秘书战战兢兢把合同递过去，突然听见林右臣的手机响了，他悄悄瞄一眼来电显示，温倾。

夫人叫温倾，真是毫无温情的备注，完全都不像夫妻。

许秘书胡乱想着，突然觉得尾椎骨窜起一股寒意，手臂上鸡皮疙瘩此起彼伏。

他抖了个激灵，用余光偷瞄林右臣，见他盯着手机屏幕，冰冷锐利的目光几乎要把手机切成两半。

铃声响了几声后被毫不留情掐灭，许秘书刚刚递过去的文件也被扔了回来，还有一句更加冰冷的话：“她不值这个价，再谈。”

毫不留情的话语像是在对待市场上待宰的鸡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