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久觉得,许苏白才是那个潜在的罪犯。
现在,她不小心把潜在罪犯的衬衫,交给了另一个人。
此种行为,或许可称作——“撕票”。
许苏白故意穿过云栖久和牧天中间。
云栖久放开牧天,大脑超负荷运转,思考该怎么处理。
许苏白在吧台边的高脚凳坐下,左胳膊抬起架在吧台上,一条腿踩着凳子撑,一条腿就这么伸着。
他看了看牧天,又瞧了瞧云栖久,莫名笑了。
他拿开嘴里的烟,缓缓吐出烟圈,散漫道:“可以啊。”
众人:“???”
可以什么?
许苏白支着头,阴沉黑亮的眼,定格在云栖久身上,笑容意味深长:“不仅会撒谎,还学会借花献佛了。”
云栖久小脸刷地发白,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
牧天不懂就问:“什么撒谎,什么借花献佛?”
许苏白一挑眉,恢复了以往放荡不羁的懒散模样,把夹在指间的香烟,塞回嘴里,口齿不清道:
“没什么,就想说这衣服不错,你穿着挺好看,挺适合你的。”
说罢,他的视线再次掠过云栖久,脚下一转,椅子掉了个头。
他点了一杯酒,留了个又拽又酷的背影给他们。
云栖久愣愣地看着他宽阔的后背,心里七上八下的。
“久久,你不是没吃晚餐么?快过去吃点吧,别饿着了。”
徐娅抱着云栖久的胳膊,拖她去吃东西,力争离许苏白远一点。
徐娅拿了个小盘子,边夹吃的,边跟她咬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