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苏白顶了下腮帮,不爽道:“我下午才洗的车。”
“要不,”云栖久掏出手机,输入号码,“打个电话把人叫来?毕竟,我们没道理白白吃这闷亏。”
许苏白瞧她一眼,“你明知道这人是什么意思。”
她当然知道。
“所以,其他女人,都这么搭讪你的吗?”直白大胆,手段各异。
“你不是看到了吗?”许苏白回,打开车门,抽出一张湿巾,把口红擦掉,让她上车。
因为这个小插曲,云栖久想的,不禁有点多了。
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许苏白找了个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
跟许苏白一起外出游玩,是一件很轻松愉悦的事。
元旦三天,她几乎不带脑子,只要跟着他就行了。
冲浪、蹦极、跳伞等等极限运动,如果她敢尝试,许苏白就带着她玩,如果她不敢,两人就赖在私人飞机或者游艇上,吃喝玩乐,一样不缺。
偶尔来了兴致,他会开摩托艇带她游一圈。
水花飞溅,肾上腺素狂飙。
如果不是许苏白,她这辈子都不会做这些这么惊险刺激的事。
是夜,漂泊在海上的游艇,准备返回码头。
云栖久站在主甲板上,吹着海风,对着周晴这号联系人发呆。
这么久不曾与她联系,她愈发忐忑犹豫,不知该跟她说什么。
当初不想要她们管她的人,是她。
但是,现在格外想念家人的人,也是她。
她编辑了条短信发过去,只有简短一句:【妈妈,元旦快乐。】
短信发出,忽然见许苏白搁在圆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