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接茬,许苏白也安静了下来,起身帮着收盘子的时候,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
她蜷了下手指,让他坐着休息,她来就行。
在收啤酒罐的时候,云栖久突然炸毛:“你把我的酒全喝了?”
“嗯,”许苏白点头,“反正你现在吃药,也喝不了。”
她的脑神经突突跳痛,“那你也不能一罐都不给我留啊!”
他眨巴着眼,好像还挺委屈:“大不了,下次我给你带一箱回来。”
“……行吧。”她认了。
她在洗碗筷,许苏白慵懒地窝在沙发里,静静看她忙碌的身影,脑子有点发沉。
云栖久想帮他叫代驾。
他懒声道:“说好你要帮我洗澡的。”
云栖久一口否决:“不洗!”
“那我不走了。”
许苏白翘起二郎腿,妥妥的大爷做派,就算她站在他身前,比他高得多,他的气势也压了她一截。
“我现在晕得厉害,害怕家没回成,在路上被人非礼了。”
云栖久嘴角抽了抽,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前两年,她看过一则新闻,道是一酒醉女子在路边扑倒了一个男人。
就许苏白这姿色来说,他的确有点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