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桑翻身坐起,眼珠滴溜溜的转,似在琢磨什么。
半晌,她鼓鼓腮帮,嘀咕道:“谁稀罕。”
……
为保稳妥,接风宴备好后,孙氏亲自走了几趟,将人都请出来。
宅内冷清,江钧性子孤僻,江古开又忙于公务,已经很久不曾这般聚首一堂。
玉桑来时,江钧已入座,几方食案布满佳肴,看得出孙氏十分用心。
她向孙氏到了辛苦,规规矩矩入座。
江钧沉默着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两人相安无事,孙氏心头大石落地,没想他俩来了,江古开却迟迟未归。
孙氏有些担心:“差人问过了吗?怎得还没回来?”
正欲再派人去找,江古开回来了。
他不知白日里发生的事,但见这一老一小相处融洽,只觉欣慰,顺口提起了自己晚归的原因。
“有两件事要同你们说。”
江古开看一眼父亲,又看一眼玉桑:“第一件事,与二弟有关……”
玉桑眼珠一动,暗暗观察江钧。
江钧垂眼,默然不语,可那下意识的偏首,已证明他心中并非无波无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