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锦衣卫……”

来人身后还跟着四五个跟他同样打扮的人,都一水的飞鱼服,戴着鸦青纱网帽,脸上冷硬而又铁青。

卫存侧身对身边的下属冷硬地说,“去回了殿下,说女孩找到了,就在孙家洼对面的民房里。”

顿一顿,朝阿弗看了一眼,补充道,“人……受了点伤。”

那下属满是惶恐,得令后急急而去。

敬畏自然是要敬畏的。

打做了这门差事起,不单他,包括卫指挥使大人在内,都没见过太子殿下动这样滔天的怒火。

威哥被钉在墙上眼珠子快要瞪出来了。

刚才锦衣卫交谈中,分明提及“殿下”二字。

清一色的飞鱼服迅速占据了狭小的民房,又陆陆续续来了一百多个兵,里三层外三层地将整个山包都围了个严实。

阿弗顾不得那些吵闹的动静,蜷缩在墙角里无助地抽噎着。

刚才挣扎过程中,她的脑袋无意间磕上了桌角,现在疼得像撕裂一般。

卫存提了刀在手中,过来帮阿弗解开了绳子,又找来了件披风披在她肩上。

镖子涕泗横流地爬过来,头如捣蒜,“指挥使大人!求求您饶命啊!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们不知道这姑娘……”

卫存一脚踹在镖子肩头,把他踹飞了好几尺,牙齿也迸了好几颗。

“烂蛆一样的东西。太子的女人,你们也敢动。”

这回威哥和镖子都听见清清楚楚听见卫存口中的话了,顿时面若死灰,像一滩烂泥似的倒在地上,连求饶也忘了。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