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他矮许多,这样的动作他做起来甚是顺手。
阿弗顿时全身紧张,有些抗拒地躲了躲,却被赵槃低头攫住她浅色的唇。
这一吻不深,只似蜻蜓点水般。
“记得没错的话,”他抵着女子的额头,眼珠漆黑,暗蒙蒙的好似夹了一层雾,“你的身体养了一段时间了。”
阿弗含糊地应了一声,自然明白他的话外之音。
“还没好利索。”她眼睛瞟向别处。
赵槃掀了掀皂袍坐在石凳上,骨节修长的双手却依旧拉着她双手。
他定定看了她片刻,“是么?”
两人一坐一站,明明阿弗才是占据高点的那一个,却不得不承受男子投来的审视的目光。
阿弗感觉自己的心思又被看穿了。
“真的。”她低低地说道,蛋白的一张鹅蛋脸此时像煮熟的蟹子似的。
好在赵槃倒没再多说什么,好像兴致耗尽。
阿弗赶紧从他双手的桎梏中解脱出来,抱着臂沉沉地坐到了一边。
看来养病这个借口不能再用下去了。
她得赶紧找个新的理由,或者感觉从这深宅大院里脱身出去。
正当沉默之时,陈溟忽然过来,说是有要事要禀。
他见阿弗也在此,欲言又止,支支吾吾地不知该不该说。
赵槃手指扶着额头,神色有些烦恼,“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