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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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过后,阿弗用清水匀了面,梳了个朴素又干净的发髻。

剩下的两天多的时光里,她坐在东宫后院的小佛堂里,用金线、寒山月香,仔仔细细地把那个荷包给绣完了。

荷包跟前世一样,秀气又别致,加了许多小女孩的心思。

有潋潋的水纹,比翼而飞的鸟儿,还有象征着眷侣的连理枝叶……

她叫人点了一支檀香,凝神静气。

她想着,她要把这只香包亲自送与赵槃。

快天黑的时候,陈溟便带人过了来,说是太子要接她出去。

今夜,城里又灯会,灯会上有很好的烟花。

阿弗有点惊讶,“殿下,不是不叫我再出门了吗?”

陈溟道:“殿下那是气话。这场烟花会,是殿下半个月之前就定下的,只是一直没告诉姑娘。”

阿弗哦了声,“稍等。”她匆匆将缝好的荷包放在了袖子里,才道,“走吧。”

陈溟忍不住劝了句,“姑娘,别再跟殿下置气了。今日……是他的生辰。”

阿弗低声打断,“我知道。”

马车把她送到了一处酒楼下。

赵槃就在那里等她。他披了身烟色的长披风,峻拔的身影被灯笼熠熠的微光照着,疏朗的眉目下是浓重化不开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