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欣喜,只觉得她的太子温润如玉又善解人意,是个翩翩君子。

他问,“还有其他事吗?”

沈娴低声道,“娴儿能见见弗妹妹在吗?有一些体己话,娴儿想亲自跟弗妹妹说。”

赵槃淡淡地说,“她这几日身体不好,见面就不必了。”

沈娴一时语塞,想来那侍妾还要再被多关些日子。不过今日的目的大体上已经达到了,也就不敢再多言絮叨,礼数周全地拜别后转回沈府。

不知怎地,她总觉得太子待人既温和又疏离,霁月清风,如天上的淡星孤月,并不像是会做出什么强人所难的事。

她愈发想不明白那侍妾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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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槃别了客人之后,来到酒楼和宋机饮酒。

两人这几日都被苦闷的事纠缠着,谁的心情也不太好。

宋机沾了点抱怨,“殿下,沈婵好歹是我未婚妻,您对她也太狠了。”

赵槃将一杯酒饮尽,才面色幽幽地说着,“这你该问我吗?”

宋机唉声叹气,“她也是。没事卷走您的小侍妾,委实是太多管闲事了些,该罚。可是那日您怎么能叫卫存去拿她,一个大家小姐,怎么能进锦衣司那种地方?去了可就回不来了。幸亏小王给拦下了……”

赵槃语气凉凉,“是你的了吗。你担心什么。”

宋机一时哑然。

半晌,他转移了话题,低声问,“那小侍妾为什么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