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打她,甚至碰都没碰她一下,却拿走了另外一样更重要的东西。
——他彻底把她的自由给夺去了。
沈婵松了口气,“那就好。”
阿弗问,“你要去姑苏了吗?”
晋王的领地不在京城,宋机能常在京城游荡只是因为尚未娶妻的缘故。如今有了家室,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带着沈婵一块回姑苏了。
沈婵默然,半晌反问了句,“要是万不得已我得去的话,你能跟我一块去吗?”
阿弗垂下头。
这话问得傻,她当然不能。
沈婵明白了,“今天,是太子带你来的吗?”
阿弗点点头,“他是来给宋机贺喜的。”
沈婵别过头去,哽咽着说,“我绝不嫁给晋世子。那人朝三暮四,还心术不正,加上……那块还有隐疾。我嫁猪嫁狗嫁乞丐也不嫁他。”
阿弗瞥了眼窗外那群婆子,苦笑道:“……那就看你能不能撑过今晚了。我刚才在酒席上听世子爷的意思,对你好像势在必得。”
沈婵也陷入深深的苦恼中。
是啊,她都被塞上花轿了,到了洞房,还能抵得过一个男人的力气吗?
阿弗却觉得宋机吃软不吃硬,不像赵槃那样软硬不吃地难对付。如果沈婵假情假意地落几滴眼泪,博得那男人的同情心,再反过来拿捏那男人应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