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翎道,“姑娘,那也是因人而异,分症状的,难以一概而论。您放心,这药膏绝不会有损您的怀子嗣的,相反,还大有裨益。”

阿弗闻言浮上一丝苦恼。

她本来想让楚大夫帮她弄点避子汤来,可转念一想,楚翎是赵槃找来的人,她这么做极有可能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赵槃要想困着她,她简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这……还有天理吗?

好在阿弗是个体寒不易有孕的,提心吊胆地过了两个月,月事仍是稳稳地来,并没真怀上孩子。

她稍稍松了口气,但又觉得这种情形维持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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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月都在这种平淡如水的日子里度过,直到腊月过去了,岁末吉祥喜庆的氛围氤氲了整个京城。

今年过年格外晚些,除夕直到杏月十九才姗姗到来。

东宫永远都是肃穆庄严的,阿弗站在围墙里面,摸着厚厚的砖石,虽然外界灯笼高挂喧喧闹闹,她却一点年味都感受不到。

自从上次从晋王府回来,她都被闷在东宫里两个月了。

两个月,整整两个月,阿弗觉得自己没发霉都是个奇迹。

想她十几岁的时候,虽然家境贫寒,每逢过年还要跟隔壁的王二嫂子借钱,买一串红花花的钻天火来放,就为了捂着耳朵听个响儿。

而现在,锦衣玉食,她却很久没发自肺腑地笑过了。

如果可以,她很想回到当年自己的那个茅屋里去看看。虽然过了这多时候,风吹雨打,没准早就塌了毁了,但好像只有在那里,她才有真正的归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