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殿下,您肯定舞弊了。”

赵槃目色沉沉,“对付你这种,应该还不用舞弊。”

阿弗沮丧,“那我是真的什么都不会。”

赵槃收了棋子,一边瞧着她,“那你想学吗?”

阿弗抬起头,思忖片刻,重重地点点头。

她觉得女子也要读书,无论贫穷还是富贵。要不然,她跟赵槃斗总是落在下风。

如果有人教她,琴棋书画,还是别的什么风雅技艺,她用心学,一定能学得会,还会学得很好。

她又想到了一个主意,“殿下,要不您也让我出门去读私塾?正好我不会天天在您面前惹您烦,我会用心学的。”

赵槃垂着眼帘望着她,“嗯。学会了,然后找机会消失?”

阿弗平淡地嗯了一声,随即才反应过来,吓得一惊,“不是……当然不是……”

她是真的想读书好嘛。

赵槃漫不经心,“阿弗,想跑可以,但最好别直接说出来。”他慢条斯理地对她说,“……因为这样,难度会变高的。”

他是打算叫她去辅国公那里启蒙的,见她这个样子,觉得还是应该晚些再跟她说。

……

守岁饭上,阿弗弱弱地提议“男一桌女一桌”,原因是男人们酒席上说的女人也听不懂,女人酒席上说的话男人也听不懂,分桌而食,更见好处。

——其实她和沈婵有些私话要说,赵槃在就说不成了。

赵槃温柔地掐着阿弗的脖颈,“你再说一遍?”

阿弗本来是受沈婵指使这么说的,见赵槃冷冷的气息一洒下来,顿时不敢吱声了。

沈婵也被杀鸡儆猴了,上次她差点被锦衣卫带走的事还记忆犹新,眼下安安静静地吃饭,也不敢再作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