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没有效用不一定,若真有用,再告诉她不迟。
太子亲兵已在山下埋伏好了,只静待接应着太子。
赵槃与他们会合,将那野毛雕交了下去,又问起沈兴的动作。
亲兵头领答,“回禀殿下,沈兴纠结了广安王的势力,已停兵在城外郊区一带。如殿下所料,他不曾留有退身步,已然半踏入了圈套之中。”
赵槃神色冷然,低声交代了几句。
阿弗坐在马车里,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还对那头半人大的野兽心有余悸。
她浑浑噩噩地闭着眼睛,手指黏腻腻的,好像还沾着赵槃被荆棘扎出的血。
等他终于交代完了事情上车来找她时,阿弗有些犹豫,还是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赵槃蓦然唇间扬起一个寡淡的弧度。
他沉声问,“你这是关心我么?”
阿弗别过头去。
“没有。你误会了。”她清冷地说。
赵槃没怎么在意,只是找了纱布简单包扎下伤口。然背上的伤口难于处理,只能等到回京了了。
“你之前说的条件,我答应。”阿弗忽然轻声说。
赵槃的动作不经意地一滞。
“答应?”
“一年。”她说着,神色深沉又庄重,“一年的时间,我给你好好做太子妃。一年过后,你要让我走。”
一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既有充足的时间帮他除去眼中钉,又不会让她虚耗太久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