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弗摇摇头。
沈婵是她唯一一个朋友了,话这么说,就生分了。
银筝在一旁面露难色,提醒道,“太子妃,太子殿下叫您申时之前回去的。”
阿弗沉吟片刻,“嗯,我知道。银筝,我碰上点要紧事,不得不去。”
银筝道,“太子妃,您还是赶紧回去吧。殿下要是知道您又乱走,恐怕要生气。”
阿弗不悦。
赵槃说的话,确实违拗不得……可沈婵从前帮了她不少忙,如今沈婵遇上了这种乌糟事,她岂能袖手旁观?
说实在,被赵槃压抑久了,她碰上臭男人就忍不住想教训一番,也好发泄发泄心怀。
……何况这朝三暮四的臭男人还跟沈婵有关系。
“我回去会亲自跟他解释的。”阿弗淡淡说,“走吧。现在天色还早,费不了多长的时间。”
银筝还待再劝几句,阿弗却心意已决。
她都是太子妃了,连这点自由也没有吗?况且她又没跑,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她是去办正事。
“你要是不放心,叫侍卫们都跟着吧。”阿弗说,“我办完了事,立马就回去。”
……
绛雪小筑离城郊不远,来来往往的都是些富贵男人,贵女小姐们却是一个不见。
这里,只有风雅的男客过来听曲儿。
阿弗和沈婵两人为了掩人耳目,只得暂时扮作了男装。
银筝见阿弗这般胡闹又要劝,阿弗命银筝和随行的侍卫们在绛雪小筑边上找个隐蔽的地方藏好,不要打扰了来往的行人。
绛雪小筑离,香雅的楼阁间传来阵阵古琴声,别有韵味,里里外外都透着股风雅之气。
虽风雅,这地方到底还是跟勾栏沾了点边儿的。
“阿弗,”沈婵皱着眉头,“咱们这算是逛勾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