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弗烦闷地听着,见他说得如此动情,蓦然起了另一番计较。
“我可以原谅你。”阿弗说,“但是咱们是在宫里,有人看着,谁也走不了。”
景峻听她好像话中有话似的,“你要我怎么做?”
阿弗沉吟半晌,骗他说,“给我找点防身的东西来。等我准备好了,咱们一起走。”
“什么防身的东西?”
“剑吧。”阿弗想了片刻说,“我要剑,最好还有其他能让人迅速昏迷的药。”
其实阿弗并不会武艺,对十八般武器也是一知半解,只因剑是最熟悉的利器,赵槃曾使过,她便下意识说了出来。
当然想自己从皇宫里爬出去是绝不可能的,她这么做,只是留个东西在身边,以防万一。
景峻有些迟疑。
他自己也是阶下囚,又生性怯懦,到哪里去找这些东西呢?
阿弗见景峻狐疑不定,“你给我找来,我就跟你走。”
景峻满头大汗地说,“不行啊阿弗,这里是皇宫,东西哪里是说找来就找来的……”
他顿了一顿,鼓足勇气,“你别拧了,不如……你就归顺了皇后娘娘,把肚子的孩子打了,皇后娘娘她答应要送咱们一起走的!”
阿弗听了这话,一时口舌发甜,知景峻这人是烂泥扶不上墙了。
皇后怎会送她走?
须知狡兔死走狗烹,皇权争斗的事,利用完了丢在一边都算好的,命都可能保不住。
阿弗定了定神,换了个招儿,明火执仗地威胁景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