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轻咳了一声。

阿弗假装没听见,仍不理会,坐在原地里闲闲散散地拨着窗边的风铃。

下一刻,她手中的风铃被倏然抽走。

她陷入一双温柔又强势的掌心中,被强行扳过了脸。

“见了你夫君,你就这种态度?”

赵槃俯下身来与她平视,手上那股钳制的力道一点没少,刚好叫她仰视着他,无从躲藏。

阿弗左右也避不过去,“我真没看见你。”

她抬头一看,几日不见,赵槃头上的伤似乎好了些。

窗边鸟儿叽叽啾啾,赵槃若有若无地扫了一眼,“怎么,这鸟儿惹你生气了?”

阿弗挣开他的手,“你是故意的么?”

赵槃漫不经心地坐下来,“什么故意的?”

他哪里是故意的。

之前路过苏州时他瞧见了这只鸟儿,觉得实在好看,才特意拿来送给她的。

阿弗点点头,“好,既然是我的了,那么我可把这只鸟放了?”

赵槃挑挑眉。

放了?

他从后面轻柔地环上她,一边温和地说着,“养只鸟儿有什么不好,省得你闲极无聊没事可做。等咱们的孩子出世,你还可以领着孩子一块听它唱歌……多好,就养着吧。”

阿弗闷闷地沉下嘴角,“我的孩儿有多少大事要做,哪有时间听什么鸟儿唱歌。你自己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