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槃挥了挥手,冷漠说,“处理了。”

赵琛在席上坐着,认出了烫太子妃者就是前些日子在凤藻宫巴结他的小内侍。

他略略好笑……这家伙,怎么到这儿来了?

瞧着这情势,传说中他皇兄横刀夺爱了别人未婚妻的事,看来不假。

赵琛摸着下巴,蓦然对这狗腿的小内侍产生了点兴趣。

阿弗被赵槃轻轻钳制着,瞧着景峻活生生地被拉下去,虽是心惊肉跳,却好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捂住了嘴,无法吐出一字。

她方才那么说,已经仁至义尽了。

可是还是不行。她也不能再做什么其他出格的事了。

她自己也还要活着啊,她自己也是赵槃手心里的东西。

为了景峻,跟赵槃撕破脸,她豁不出去,而且也不值得。

就算她豁出去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开罪了太子,她以后也没法在京城活下去了。

景峻被拖下去后,筵席一时又恢复了平静。

歌舞重新上了来。郎官宣报前面赛场的情况。

宋机赛马输了,输得最惨,小侯爷次之,镇远将军府那个小后生谢雁行居然力压两人,获得了下一轮与公主赛马的资格。

阿弗被赵槃带了出去,到侧室小隔间里。

他似乎并未迁怒于她,叫人拿来了冰纱布还有煮熟的鸡蛋,揉在她刚刚被烫处,然后又帮她敷上了薄薄的一层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