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岁:“我不知道。”
“?”方程松满头问号,“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知道我这几天听深哥老提你老提你,我都快听不明白你名字了吗?”
“但是,我真不知道。”池岁表情认真,不似撒谎。
方程松忽然一拍脑门:“我这破脑子,做题做傻了。深哥有专门学习的地儿呢,从来不来这儿。”
一边说着,一边扭过头去,掏出手机心不在焉地给严久深发了个消息。
-你一个人学习轻松自在,留我跟你的小朋友在教室里望题两悲伤。
一段时间过去了。
“题都做了有一会儿了吧?自由答疑时间,有不懂的题,附近同学互相问问,上来问我也行。”秦任吾站起来四处走了走,活动活动坐僵了的身体,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注意到最后一排低着埋头咬笔的池岁,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走了过去。
教室里在她说可以自由答疑的时候,就已经闹了起来,四周声音尤其的大。
秦任吾走过去,发现池岁零零碎碎跳着写题,看起来好像是写到最后了但前边空了不少,她回头看了眼教室里放松了闲聊着的学生们,心里有了想法。
她从池岁身边缓慢地走到中间排,轻咳了一声:“做完了没问题的同学、或者做得差不多想放松的同学呢,也可以看看附近周围低年级的小同学们,给他们讲讲题呢,也能帮助你们巩固一下知识,顺便提醒一下自己不要在哪些地方犯错。”
“晚自习是拿来学习的,坐着闲聊玩可不行啊。”
话音刚落,手里有空、又有点想玩的学生们迅速将魔爪伸向了附近坐着的低年级小同学身上。
做题是不想做了,随便讲讲,看他们写还能偷点闲呢。
一瞬间,池岁无人的左右两边都挤满了人。
反应慢了半拍,最终只能落个屁股在外边的方程松龇牙咧嘴:“操,你们干什么呢?来这么多人,你们当秦老师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