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不行?”
“……”池岁眸子闪了闪,语气兴奋,“你要来吗?”
说完又停顿了一下:“但是,不是说考试进步五名,才能画你吗?本来王老师问我你可不可以来的,我就说了不行。”
“原来你说我不行?”严久深轻笑起来,“我说他看见我唉什么声,叹什么气,原来你背后说我不行啊小朋友。”
“唔。”
虽然听着有些怪怪的但好像真的是他说的不行。
“那我去你那里了,王老师还会一直盯着你,顺便送你到阶梯教室去吗?”严久深今天在阶梯教室里坐了会,还是觉着怎么都不舒服,人太多了,讲起题来没完没了,听得他莫名烦躁。
但是池岁要是天天都被送那儿去做题,那他就为难了。
其实这事本来也好解决,反正今天过去的时候,也有那么多的人愿意给池岁讲题,他去不去都没什么关系。
但就是,莫名地觉得不爽。
他想能够随时随地看见小朋友。
可能,因为他一时疏忽,池岁眼角上出现了那一点同之前一模一样的擦伤,让他耿耿于怀吧。
“应该不会了,我说我和你一起走?”
严久深此时已经带着池岁走到了南大道和北大道的中央,面前是那一栋立于高中部和初中部中间废弃的老教学楼。
一般很少有人过来。
池岁也就偶尔听到班里的学生,想要晚自习约着过来探险什么的?
绛城小是小了点,学校里该有的灵异故事一个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