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了?问完了赶紧走吧,我要吃饭了。”
陶融僵在原地,他最想问的,其实还是,老何知道了,会不会这事就被抖出来了。
但严久深说不会。
想来想去,其实他已经受到惩罚了。为了一次逃避,创造了这么一个理由,到现在,他无时无刻不在依赖这个理由。
他根本没有任何的长进。
确实是很蠢的一个方法。
陶融端着饭起身,往出口那边走去。
池岁缓缓地放下手,偏头望着严久深。
“怎么了?吃不完?”严久深笑问道。
池岁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双耳:“其实我刚刚,还是听到了。”
“小朋友啊,”严久深把手轻磕在池岁的头上,手指穿过柔顺的短发,揉了一小半,“捂耳朵的意思,是要假装听不见。”
“啊。”池岁张了张嘴,“那我现在怎么办?”
严久深一笑,歪了头凑在池岁耳边轻声说:“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假装失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岁岁:深哥我失忆了
深哥:卧槽好像真失忆了,你不叫我哥哥了!
(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