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久深沉默了一下:“你心知肚明吧,我不需要谢礼,原本……”
“我知道了。”白为年神情自若地点头,“对了你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吗?”
“也就想问你个事,”严久深仔细想了想怎么才不会太过于奇怪,“就,你们亲兄弟,平时都怎么聊天的?”
白为年那边沉默了会儿,果断挂掉了电话。
严久深愣了一下,试探地给白为年发了个问号。
不稍一会儿,白为年回了他一张图片。
距离池岁和他上一次聊天,是上一周。
白为年:最近学习怎么样?
池岁:还好
接下来就是一片空白了。
严久深啪嗒啪嗒地打字:不是,你这哥哥当的怎么回事?我一个冒牌的都比你会聊天!
再发过去,就弹出了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白为年把他拉黑了。
“操。”严久深把手机扔到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喃喃地道,“亲兄弟之间,话都这么少的?好像也是,池岁也很少和池铮说话。我要是这么隔个四五天的再和池岁说个话,池岁估计得怕我了。”
“睡一觉吧,下午去接池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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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池岁上完课同老师说回去找严久深一起学习,也就心安理得的翘掉了晚自习,刚要从大门口走出去,身后追来慌慌张张的池铮,一下把他拉到了另一边去。